1988年3月14日清晨，赤瓜礁的海水还泛着墨蓝色，43个越南兵端着枪往礁盘上蹭，枪管明晃晃地戳在中国军人眼皮底下。有个越军突然抬肘瞄准，子弹擦着杨志亮的胳膊飞过去，血珠子还没溅到礁石上，502舰的100毫米主炮已经撕开了晨雾——这场后来被军迷们戏称为"南海快闪"的冲突，从第一声枪响到越南三艘军舰沉没，总共就用了28分钟。
礁盘上趴着的解放军侦察兵后来回忆，越军那艘4000吨的登陆舰挨了头一炮时，甲板上的水兵还在手忙脚乱解导弹帆布罩。苏联给的"冥河"反舰导弹？那玩意儿在近距炮战里还不如烧火棍好使。502舰的炮长是参加过西沙海战的老兵，指挥仪锁死目标后嘟囔了句"这可比打移动靶容易"，三发穿甲弹直接凿穿了敌舰水线。有个越南水兵抱着救生圈跳海时，正好看见礁盘背面冒出十几个戴潜泳镜的中国兵，水下合围的战术比电影《渡江侦察记》还利索。
赤瓜礁这地方选得刁，0.1平方公里的礁盘卡在美济、渚碧、永暑三个战略支点正中间。当年越南人敢在这儿撒野，仗着苏联太平洋舰队驻在金兰湾。可他们没算准中国海军憋了十年的火气，永暑礁建海洋观测站的联合国批文刚到手，502舰的炮弹就帮越南人理解了什么叫"主权没有谈判余地"。战后清点伤亡，越方300多号人喂了鱼，我军就杨志亮胳膊擦破点皮——这战损比后来被军校教材收录，标题就叫《现代海战步兵协同范例》。
如今赤瓜礁上的雷达站比县城电视塔还气派，当年越军插旗的礁石早被11万平方米的人工岛压在下头。有个越南老兵前些年偷偷坐渔船来看，望远镜里瞅见岛上的红旗就腿软，同船的年轻人笑话他怂，老头儿哆嗦着说："你们没见过88年那场炮仗，中国兵的炮弹跟长了眼睛似的，专往人堆里钻。"这话倒不假，当年502舰的炮位记录仪显示，主炮首发命中率92%，比训练大纲优秀标准还高20个百分点。
南海周边某些国家现在搞小动作，总爱把渔船当盾牌使。他们可能忘了，1988年那三条越南军舰里，有艘武装运输船挂着"渔业监测"的幌子，结果被轰得比另外两艘军舰沉得还快。有个参加礁盘争夺战的炊事兵后来转业开了海鲜酒楼，每回电视播南海新闻就指着屏幕教育伙计："看见没？就跟咱家后厨一样，砧板上的东西得拿刀护着，光动嘴皮子顶屁用。"
永暑礁的灯塔现在能照三十海里，底下埋着当年施工队的钢钎和水泥。当年越南人阻挠建站时，施工队长在日记里写"恨不得把搅拌机开上军舰"，没想到几个月后真用舰炮清了场。如今渚碧礁机场的跑道能起降轰炸机，塔台指挥员开玩笑说都是托越南人当年"送助攻"的福——要不是他们先开枪，哪来这么漂亮的"自卫还击"由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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